“叫救护车。”
大姐受了伤,白苏尖叫。
被警察带走,她解释不清。
服务员和经理闻声赶过来,一同扶起中枪的大姐往外走,现在急需送她去医院。
“怎么是你?”白苏慌张。
刚才扼住的手腕的那个人,这个客人的保镖竟然是他!
方淮南抬手握着枪未放下,刚才那一枪是他打的,白苏突然出现令他惊讶,冲撞到他跟前。
“淮南,你怎么会在这里?”
这时白苏愣住语无伦次,手心里冒出冷汗,竟然畏惧他会对怎么样。
她简直不敢相信,他们相处这么久,她认为他是一个好人,为人正直。
到底怎么回事?
这一秒,淮南缓缓的放下手里的武器,望着她眼里布满荆棘。
和他的眼神交织在一起,原本近距离却觉得很远,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间距而是心灵的距离。
不明白他为何要这么做。
“你快离开这里。”
方淮南只说了这么一句。
待警察赶到,是说不清的。
声音里带着命令和颤抖,在心里他是一个好人,不解的泪珠泛在眼眶里。
她不想走。
有些话堵在嗓子眼处发不出来。
“我不能这么做,你怎么办,你为什么要这么做。”
白苏微弱的询问他缘由。
他什么也没说,心里的秘密不能告诉别人,她也不勉强,他抬手冲着头顶将灯光弄黯。
暗黑的空间只剩下呼吸声,深眸闪烁着,方淮南也是一个有故事的人。
包房里变得沉寂,这种静令人可怖。
砰地一声。
呼吸声回荡在包房里,空气压抑得不行。
该怎么办?
该叫人抓他还是一走了之呢?
她无法做出正确的决定,矗立在那里缓不过来,方淮南依旧未说出只言片语,眼底的杀气瞬间消散殆尽。
他随手从不知从哪里戴上墨镜压低声音,“白苏你走吧,这件事儿不关你的事。”
他想逃不能视而不见,淮南隐藏着什么秘密不知道。
上次听到他在打电话找人就有问题。
“你要去哪里?”她追问。
方淮南抬头向前几步,脚步放缓,不敢惊动走廊的人。
他将她拽到角落里,避开别人的视线,无力逃跑,对他的信任度降低。
他步步逼近,他不会对怎么样,一直认定他是一个好人。
眼底闪烁的光芒说明了这不是他的本意,他的老板已逃离现场,只留下他一人做后盾和掩护。
无言以对。
“这个不是你该管的事情,离开这里,你听见了么?”方淮南急了。
说是和结婚,他究竟是什么样的人,还没搞清楚。
他打伤了大姐,也惹了麻烦。
心里是替他着急,不希望他有事,眼前的方淮南似乎不是之前认识的那个绅士一般的美男子。
“我会跟警察解释清楚,淮南,这不是你的错。”
白苏想帮他脱困。
淮南摇头觉得是单纯的可以,他步步逼近,不由得害怕躲避他的视线。
他是受到了什么人的威胁,才会替别人做事。
一定这样。
现在是失忆状态,除了弟弟和母亲,还有好闺蜜时苒之外没其他朋友。
他这么做还可以相信什么人?
在信任面前所有一切显得如此的渺小卑微,而现在他伤了人,作为朋友或者是什么不能不管。
“你不走不会有事,对不起。”方淮南突然冒出这么一句。
对不起?
彼此之间的友谊或是什么,说对不起三个字就完事了?
只不过从他沙哑的音色判断他不是有意的,也是出于无奈。
他望着她,暗黑的空间看不清他的表情,白苏突然出现搅乱了他的计划。
内心的苦衷无处发泄,若是陌生人会无法原谅这个杀手做的事情,即使和大姐的交情也不是很深。
“你走吧,我以后有机会再解释,警察可能待会儿就会到了,到时你没办法逃跑的。”
白苏劝说他先走。
友情也好还是替他不值,她控制不好内心的情感,觉得原本在内心深处扎根的好形象在此刻破坏掉。
留下的只有惊愕。
“我找机会回去找你。”方淮南保证。
这还是当初那个方淮南么?
那个好友?
在他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呢?
失忆后的生活混乱不堪,自己都无法管好自己,只希望身边的人都能够安全。
“我等你消息,知道你有苦衷,快走吧。”
或许这是他原来的本职,为大老板做事也是无可奈何。
“说过会等你,绝对不会食言,你等。”方淮南依旧是那般痴心绝对,向承诺会等。
这时还说这些做什么?
她哭笑不得。
说不出无法原谅好朋友做这种事,说完他转身离开,还来不及多说人影已消失不见。
“你小心!”
她只冲着空气呼喊着,然而人消失了没有遗留任何的解释。
心里噗通的跳动,这到底是怎么回事。
白苏不能平复的心如波涛海浪一般,方淮南的冷酷这一次是绝对震慑到,这里不能呆下去。
之后警察的人赶到现场,将带走去录口供。
她没将事情的原本的道出,只是敷衍说是无意间冲进去,没看见开枪的人的样子。
警察放离开,失魂落魄的在路边拦一辆车子。
“小姐,您要去哪里?”
“医院。”
大姐受伤住院,虽然现在毫无关系还是要看一看。
不知道伤情有多重,万一人死了,方淮南和都要麻烦了。
车子不久到达了市医院,大姐做了手术躺在病床上,幸好没有出人命,今天出门不知道怎么了,时苒惹了祸端还出了这种事。
这是注定的,方淮南是欺骗还是真的有苦衷。
心中有诸多的疑问徘徊着,安全的港湾再一次被倾覆,现在成了谜团。
她不知该怎么办。
“大姐。”
刚刚从手术室里被推出来的大姐还没醒,迫不及待想要叫醒她。
看见她没事,才能放心。
平日里跟大姐要好的姐妹们都是白眼狼,到这个关键的时刻一个也没有来看她。
这样的女人很可怜,等待大姐苏醒过来,在酒店的那段日子,她也是照顾过的。
她不能忘恩负义,人没有绝对的好与坏。
只是各自的选择不同罢了,大姐也是无任何选择的余地才会如此。
耳畔传来微弱的声音,大姐没想到会出现,这丫头又来医院看她。
“你感觉怎么样,医生说你不能乱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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