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就是吃错药了。”
“我对不起,跟你道歉你这回满意了吧。”
她不想和他就此事争论不休,身体乏力,刚出院能不能让休息一下。
没理的是他,不是她。
搞什么,陆薄霆见松口,怒火顿时消减大半,意识到他有点过分凑到床边。
“你的胆子够大竟然背着我逃跑,你知道有多担心你么,如果你不做手术,手术不成功的话,我怎么办。”
陆薄霆歇斯底里将心里的怒气发泄出来。
她后悔了,一声不吭离开他逃避现实,没有考虑他的感受。
如果出事或者手术失败,想不到他会怎么样。
“你可以和别的女人结婚啊,你的生活不会因为而改变,薄霆,你说是不是。”
白苏嘴硬故意用冷冰的话刺激他。
她只想告诉他,如果没有他或许过得更好,“你真的是这么想的?”
陆薄霆怒视着她不依不饶。
“没错。”
她和他闹别扭,他靠近床边,霸道的一把钳住的下巴,也不知是吃错了什么药。
“只要我不同意,我们的婚约永远也不会取消,你想要找男人,我告诉你永远不可能。”
霸道的不可理喻,他是这么想的。
还是故意在刺激?
“你放开我!”
她奋力扒开他的手臂,身体刚刚恢复,他却不懂得怜香惜玉。
“永远不会放开你,你听好了。”猝不及防,霸道的唇齿落降而下嫉妒的吻侵蚀薄唇。
几天后。
可以正常上班,陆薄霆偏偏不允许工作。
他是怕出事,她心里有数。
肚子怀着宝宝,知道他担心孩子也是担心。
不过不是那种呆在家里的人,就是耐不住性子,她收拾好便出了门打算去公司找陆薄霆。
过马路交叉口的时候,车辆疾驰而过,耳边不时传来嘈杂的声音,眼前一黑,头部眩晕,也不知是怎么了。
白苏不知不觉昏了过去,艳阳刺痛的眼睛,只感觉身体触碰到滚热的地面。
睁开眼睛的时候,四周一片黑暗。
“这是哪里?”
头痛欲裂,她抬手摸摸自己的后脑勺,却想不起来刚刚到底发生了什么。
自己是谁,到底是怎么了?
这里似乎是酒店的包房,这个环境很是陌生。
她奋力的从沙发上爬起来,摸索着走到房间的房门那边。
这时房门突然被推开,一个高挑曼妙的身形堵在门口。
“丫头,你醒了?”
眼前的女人大约四五十岁的模样,只不过面部化了浓妆,朴质磨粉过于厚重。
条条的褶皱被脂粉遮掩覆盖,一副蛇精样貌,妖娆的身姿,艳红的嘴唇,纤细的手指摆弄,可以想象当年有多美。
一看不是好货色。
她是谁?
根本不认识这个老女人,她微弱问道。
“请问您是谁啊,我到底是在哪里……”
她记不清所有的事情,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。
女人扭着腰身踏着恨天高嘎达有节奏的走进来,凑到床边盯着她看了好几眼,眼睛里冒着金光,不知道打着什么主意。
“你忘了你在路上晕倒,幸好我们将你带回来,不然你肯定被人给拽到酒店去了。”
白苏无法回忆起来怎么一回事,她向人家道谢。
“谢谢你,那您有没有看见我钱包。”
此时她连自己住哪里都不清楚了,女人一听眼里放光。
“有人将你送过来的时候,我没有见到你的东西啊……”大姐一惊一乍抱着肩膀一本正经的模样。
她的所有的信息应该在包里,现在不知道去往哪里等于无家可归。
“怎么办。”她迷茫。
这个大姐好心好意安抚道,“你先别急,你好像忘了家在什么地方了吧,我会帮你找的,你先暂且在这里住下来,这里有的是房间。”
住在这里?
这位大姐还真是好心。
不好意思麻烦别人,可是现在不知家的住址,实在是走投无路。
没办法,只能这样,不好意思的道谢,“大姐,实在是给您添麻烦了,谢谢你,找到家之后一定不会忘了您的恩情的。”
“哎呦,你说什么呢,谢什么啊以后叫大姐就行了,这就让她们给你安顿下来,你跟我来。”
大姐好心带她离开。
这几天她处于迷糊的状态,只认为这里是大姐开的一家酒店。
她对很不错并没什么其他。
可是每次当提起要回家的时候,她总是搪塞以各种理由阻止她找回去的路。
“大姐,想自己去找住址,打算今天就走,这段日子麻烦您了,日后一定会回来找您的。”
直言告诉她要走,大姐立马变脸。
“白苏啊,你这是怎么了,是不是待你不好啊,你别急着走嘛,在这里呆上一阵子再说,都答应你了要帮你,急什么呢是不是。”
她说话的口气倒好心。
白苏左思右想觉得不好,心里总觉得哪里不对头,这个人这么好心装着坏心眼。
“大姐,不是这个意思,您对是不错,我可是不能继续赖在这里不走,给您添麻烦的。”
实际上她想回家想要调查自己到底是谁。
到底在哪里住。
“麻烦倒是没有,这样好了,你觉得不妥的话呢,你在这里上班好了,作为这段时间对的房租什么的你挣钱给我。”
什么意思?
要在酒店里上班挣钱还她人情,有没有搞错。
这里的工作心里有数,这些女孩子们每天浓妆艳抹的。
陪人家男人喝酒什么的不是她能做的来的。
“大姐,你放我走吧,我不能做这个,这段日子您对的照顾会记在心里钱会还你的。”
话没有说完,大姐冷着一张脸泼凉水。
“白苏啊,你以为这里是什么地方,说来就来说走就想走,你也太小看了我了,你想走没那么容易,乖乖留下来把钱给我挣回来。”
这是她的本来面目,她自己被抓过来给人家挣钱。
那时她将弄到这里来就是为了给酒店做陪酒,她太天真被坏人利用。
此刻白苏迷茫不知道该如何是好。
此时只有逃跑,她撒腿冲向包房的门口,想趁机逃跑。
未料门口有人看着,两人壮汉架着单薄的身躯返回包房,大姐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,摆弄着修长的手指,花色的手指甲跃然眼底。
红唇一张一合的,她听不清她说了什么,如同坠入地狱一般。
“别让她跑了!等到她自己想挣钱为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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