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姨去世了,那孩子不知道给了谁。”
说完时苒长长叹口气,多年压抑在心里感情得到释放。
“时苒,不必想太多,现在先生来了都已经说清楚了就没事儿了。”久违的微笑释放在脸上,豁然开朗。
时苒开玩笑,“白苏,没关系的,这件事千万替我保密啊。”
她刚想起来,陆薄霆来过听到了谈话。
“不好,刚才薄霆来过,都听见了。”
脸色有点不好看,不过时苒调整一下情绪无奈挑眉。
“没办法了,陆总会不会跟别人提起我们家的事儿啊。”目光里充满了担忧,她生怕被别人知道,还有关于先生的一切。
这是他们之间秘密。
“他不会将你的秘密说出去,放心吧,我会亲自跟他说的。”
白苏笃定陆薄霆不会做出这种事情来。
时苒点点头,会意微笑,这时办公室的门响了,是方淮南。
他办完事情回来接人,白苏将他迎进来。
望着在沙发坐着的时苒,他担忧询问。
“怎么样?”
他眼神里满是担忧,白苏冲他微笑,“你放心,没有出什么事情。”
几天后。
折腾一整天,白苏不知不觉瘫倒在床上睡过去。
依稀听见有敲门声。
她努力睁开眼睛,摸索着下去开门。
“怎么又回来了?”
陆薄霆站在门外,一脸严肃,她开了门,没兴致往屋子里走。
见她没理睬,他伸手搂住她的腰身,玩味道,“才离开一会儿不认识我了,要我惩罚你,你才舒服。”
白苏没心情和他闹,身心疲惫。
他却来了兴致动手动脚,她用力阻止他胡闹,最终抵抗不了霸道。
“这么晚了,找我有事么?”
白苏不带好气问他,这么晚了。
不睡觉就知道来找女人玩,他倒不以为然,幽深的双眸盯着她。
“你看看现在都几点了还不起来,要不是我来叫你的话,是不是要睡到明天了?”
白苏尴尬摸了摸自己的脑袋,“有事快说,我可没功夫和你闲聊!”
可是陆薄霆却站在那里不动弹,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她。
白苏转身往卧室,他却拦住她。
“你自己看看吧。”语气严肃。
不知从哪里掏出来一本报纸,他摊在她的面前。
头版上赫然挂着先生的照片,她心里不由咯噔一下。
“怎么可能?”
她不相信眼前的新闻,内容写的是先生去世了。
估计时苒看到这个新闻一定会很伤心,“今天你陪我去一趟葬礼。”
她不情愿跟着他一起去。
“为什么我要跟着你去。”
陆薄霆霸道伸手拽过她的胳膊,鼻翼凑近白皙面颊,“不去的话,那晚上你知道的……”
“我就不去,你能把我怎么样?”
调皮挑衅无疑触碰霸气少爷的底线,说出的话并非闹着玩的。
他猛然将她抱起来扔到沙发上,身体压降下来死死压在下面,白苏不情愿努力挣扎着,不想和他再亲密接触。
陆薄霆意犹未尽,嘴角露出玩味的笑。
“那你看看我能把你怎么样吧,你去不去?”
她急了,“陆薄霆!你玩够了没有!你干嘛非要我跟着你去?”
不能理解他的用意,她差异怒视着他,这时手部的动作停下来,“难道你不想让时苒去么,这么多年来那男人一直纠缠不清,我相信她和她母亲一定想要见他最后一面。”
“我们去接时苒。”
白苏答应。
陆薄霆嘴角露出得意笑,嘴巴却压下来。
一路上。
陆薄霆沉默,她心里有一点阴郁。
一想到时苒这么多年来所承受的一切,她替她难过。
“这件事淮南知道么?”
他突然来一句,白苏迟疑望着他默默摇摇头。
他手握方向盘,眼睛一直盯着前方,没打扰她的思绪。
他也看出她有心事儿,这样沉默的薄霆还是第一次。
不久后车子停靠在私家别墅,方淮南见他们来了过来迎。
“你们两个怎么有空过来,昨天不是刚看到时苒了么。”
白苏淡淡回复,掩饰这次来的目的,“顺便接时苒去散心,你不介意吧?”
方淮南突然笑了。
“我知道你们俩个关系好,路上小心点,晚上忙完通知我一下,我去接你们。”
两人闲聊,陆薄霆吃醋了白了一眼。
“晚上就不麻烦你了,我直接送她们回来。”
不怀好气。
他笑着领着他们进去,白苏走在前面开门进去,薄霆跟在后面,一进门便看到有个保姆抱着一个小孩子。
时苒坐在那里发呆。
这小家伙估计是时母托付给方淮南带着的。
“没事,她最近状态不错。”
两人面面相觑都知道发生了什么。
她用余光看到桌子上杂志,时苒一定是知道了那位先生去世的消息。
“时苒,我们去散散心好吧?”白苏急忙上前握住她的手,想要安慰。
她抬眼,泪光闪烁。
她知道白苏是来接她去葬礼,她抑制不住内心的痛哭出来。
方淮南以为时苒见到朋友,并没有怀疑什么。
“不要多说了。”陆薄霆旁边提醒。
这一提醒,她才从情绪当中缓过来。
现场。
“时苒,我们到了。”
白苏扶着她向前走,一边叮嘱控制好情绪。
这时陆薄霆过去和熟人搭讪,时母及时赶到,时苒想静一静。
白苏便进入别墅,刚一进门便望见恶毒的女人,眼神里依然傲慢。
见到时母的身影,陆夫人不禁大惊失色。
“这是谁啊?好久没见,我还以为这辈子都见不到了呢,没想到你还活着呢?”
狗嘴吐不出象牙来。
陆母说话不中听,时母并没理会,她一方面要掩饰自己的病,另一方面不想和无理取闹女人在人家葬礼上争执。
来到大厅,陆夫人嘴巴还不闲着,“病还没好呢?真是命苦啊,也不知道你得罪了谁可怜啊。”
白苏都气不过去。
“你那个情人找了个女人生了孩子,这下你开心了?不要说别人了。”
时母将她丑事都说出来了,果不其然陆夫人脸色立刻由青变白。
她嘴唇抽搐,气得说不出话来,“死女人,你故意跟我做对是不是?你现在回来干嘛,做梦做太太么?”
因陆老爷子这两女人争斗。
时母懒得跟这种女人计较,白苏扯了一下时母衣袖。
没过多久陆夫人和陆老爷子在拐角处走过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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