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各位,下面进行的是一场第一、二名之争。由秦国的景监,对齐国的邢道永……”
“吆喝,这个小白脸长的像个娘们,能对付的了那个野兽巨人?”
“哈哈——,这个身形差四倍也有吧,怎么比?认输吧……”
“有无搞错的,那人弱不禁风,咋就到了最后的……”
观众士卒哈哈大笑,指指点点,喧哗讥笑。
“大哥,景监这小子能撑过一柱香?”小三儿见景监一路斩将,连连升级,也被他吓了一跳。
“谁叫你不上去?找不到了人,刚好逮着他,有个第二算不错了……”嬴虔没好气道。
“哎!我上去太欺负人,比赛嘛,有的拼命才够刺激,一面倒,谁陪你浪费时间受侮辱?”
小三儿他拉弓臂力都五百斤以上,公子卬一群人早就把他排除在外,实乃无冕之王。
“唉!莫名其妙的让冠军,憋屈!”嬴虔心有不甘道。
“这天下,不能全占有好事,有得必有失,有失必有得……”小三儿开始了唠叨模式。
“停停停……”嬴虔头脑发涨。
“比赛开始——!”
牙签与筷子之间的比赛正式拉开了序幕。
“邢道永,加油——!”
“邢道永,加油——!”
“邢道永,加油——!”
“景监,加油……!”
“景监,加油……!”
“景监,加油……!”
一刚一柔两种诡异的加油声响起,邢道永那边,全都是一身汗水直流的粗哥。
而景监这边,一水的翩翩佳人在打气,那些侍女一波又一波秋水送去,声声娇呼加油,尖叫声把糙汉子高扩声都压下去了。
“啊,哈哈哈哈——!”小三儿笑的前仰后翻。
“哈哈,大哥,景监这小子,应该载入史册,佳人难过美男关!”
“你这小子,厚度点,如此笑人做甚……”嬴虔笑骂道。
“笑人?不不不,大哥,人长的帅,总是占便宜,美人投怀送抱,风流才子配佳人,书写瑰丽美好的人生,大哥,你不羡慕妒忌?”小三儿大笑着反对。
“妒嫉个鸟啊我,像本将此等威武霸气,才是人中龙凤!”嬴虔左右搓了一下面部。
“拉鸟儿倒吧,大哥,你这模样画了挂在门上可当门神了!”小三儿目光闪动着危险的光芒。
“咳,三儿,你不是真打算画大哥我当门神吧?”这小子,难道我真的很锉,很吓人?
“有这个打算,门神是一对的,还差一个三缕长须,丹凤眼,卧蚕眉,脸如重枣,身高七尺使大刀的大汉,大哥的武器也得改良,变为丈八蛇矛,豹头环眼,钢针须,血盘大口……”
“嗐,瞎咧咧,明天本将刮了胡子,被你这么一讲,样子太它马的吓人……”嬴虔脸色都绿了,太寒碜人,自已照着镜子会吓着?
“别啊,大哥,这个可是好事,名垂千古,机会难得……”
“滚滚滚……”
台上,半柱香的时间过去了,所有的人也想不到,此小白脸景监,居然顶住那么久?
景监耳朵很尖,他练习吐纳有真气,属于炼气士,小三儿和现场的士卒所言让他气的够呛。
自告奋勇上台,面对史前巨兽,他开始力气不继,脸色更白,手臂开始抖了,豆大的汗水直流。
邢道永也不好过,全身上下汗水如雨,全身上下,块块肌肉叠起高凸,小小的个子竟然如此有力,他唯有咬着牙坚持着。
“邢道永,赢了私人给你烤个全羊——!”伍长田巳声音不大,传到邢道永耳边却有若伟哥一般。
“嗷——!我、要、吃、全、羊——!”铜铃大的双目一张,暴喝一声,左手的木柱也咔嚓一声裂开,巨大的上身一压。
“轰!”
“邢道永——胜!”裁判红旗在他这一方摇动。
“邢道永——”
“邢道永——”
“邢道永——”
迟来的冠军,让士卒们无比的兴奋,下台后,被军士抬上肩膀绕场一圈。
“唉!想不到我景监输在一条羊身上!”
下台后,大叫屈闷的他兴趣缺缺。
“走吧,还想冠军?第二名算不错了,以后再参赛,估计第八也轮不到你……”
“景监,好样的,没失老秦人的顽强拼搏精神,别听这小兔崽子的瞎说,他就会落井下石……”嬴虔道。
“大哥,熟归熟,诋毁本右庶长的声誉,要不咱们练练……”小三儿坟起手臂肌肉,胸膛肌肉,虽不强壮如梭块,但会跳动。
“草……”嬴虔爆了粗口。
“……”景监无言。
秦卒看着一愣一愣,还有这种骚草作?
……
三天过去,天公不作美,下了几天滂沱大雨,庞涓的打算落空,不得不进攻延迟。
“报——!”
函谷关内,秦孝公正处理政事,忽闻斥候快步而入。
“君上,巴蜀密信……”黑伯微微弯腰双手递上。
拆开密腊,对过一角的孙字,一扫而过。
“啪!”
他轻拍木桌,脸色红润:“黑伯,传左庶长、右庶长议事。”
不一会儿,两人进入关内简洁的临时政事堂:“君上!”
“三儿,巴国的郢县找到了盐山,却没有你所说的盐湖!”秦孝公笑了笑道。
“呃,可能是地方有些不太对,有盐就行,拉回咸阳附近的地方进行精加工……”他也不太清楚,盐湖肯定是有,就是方位上不对,莫非是过了巴蜀?
“哈哈,有盐其它的不重要,三儿,天气一好,盟军肯定是会攻打函谷关,你准备好了吗?”左庶长嬴虔道。
“准备好了,够他们吃一壶的了,这几天,熬去了他那锐气,已经不足为患!”小三儿信心十足。
“搞的神秘莫测,连我也不知道,到底你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?”秦孝公轻敲着桌面。
“惊喜,懂吗?急啥,等着看好戏吧!”小三儿得意一笑,未知的东西最勾人,心痒痒确实有点难受,这个是他的恶趣味。
“栎阳急报——!”
黑伯拿着竹管,快步递上。
秦孝公打开一看,双手颤抖着,双眼泛红,颤声道:“大哥,三儿,四妹与大哥的儿子、绥儿失踪了……”
“什么?”小三儿、嬴虔霍地长身而起,脸色铁青。
小三儿拿过纸条,扫了一眼。递给嬴虔,胸口起伏,眼前一黑,脑袋轰声炸响。
人摇晃了一下,用牙齿咬了一下舌尖,口中咸味在咽喉流趟才醒了过来。
“啪!”嬴虔用力一拍木桌,寒着脸道:“真的是好胆,三儿,我两要马上回栎阳,看来某些人不想活了。”
“好,大哥,三儿,你们即刻启程,此处有我镇守,出不了大问题。”秦孝公也是沙场老将,守个函谷关卓卓有余。
“走,大哥……”两人匆匆忙忙快步而去。
刚到门槛,一个踉跄,小三儿心内如焚一失神,差点拌了一跤,嬴虔身手敏捷,伸手扶着他道:“小心点……”
“没有看见门槛,一时不察……”小三儿说完走了几步,脑海突然间涌过一丝触动,拉着嬴虔,往回走。
“三儿,干嘛?”嬴虔道。
“三儿,还有何事?”秦孝公见他拉着大哥又走了回来。
“君上,大哥,此事不同凡响,恐怕没有那么简单了!”小三儿心急刚才被一拌,拌醒了头脑。
“恩?三儿,你的意思是?”嬴虔皱着眉头道。
“首先,如果是刺杀,不可能是让公主她们失踪,当场击杀便是,这个是其中的一个要点,还有,目前一起劫持的人与大哥有关,与我也有关系,发现之后,我俩都回去,君上守关,而盟军攻打函谷关,这几条线连着,就不简单了。可能会是一个惊天大阴谋!”
“实在太巧合了,君上,最近栎阳有什么可疑的密报?”小三儿沉思默虑而道。
“密报很多,没有什么特别的事!”秦孝公眉头皱成了一个川字。
“君上,把密报给我看看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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