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小强的眼睛越瞪越大,脸上却浮起了一丝尴尬之色。
兰雪儿仍旧张着两腿,左手抓着裙摆,右手抓着黑色的打底裤捂在小腹下面,完全遮住了那片神秘风景。
周小强之前没看见打底裤,以为她特别奔放,白天出门不穿打裤底,到头来却是他想得太多了。
以周家的关系算,兰雪儿是她的堂嫂,周小明是他的堂哥。虽然两家不对付,平时也很少往来,可辈份在那儿摆着。
堂哥周小明从没有正眼看过他,从小到大也没给他一次好脸色。他大学毕业回家开诊所,周小明就一直在背后嘲笑他,还和别人打赌,说他的诊所开张不到半个月就得关门。
“强子!你这是什么表情啊?”兰雪儿双颊通红,急忙放下裙子夹紧两腿,气呼呼的瞪着一脸古怪的周小强。
“嫂子,你真奔放啊!大白天的居然……”周小强目不转睛的盯着纤细修长、圆润如玉的小腿。
“你还看!”
兰雪儿脸色羞红,侧了下身子,扬起小手作势欲打。
“你叫我帮忙,还怕看?”周小强理直气壮的说。
“有什么东西钻进去了,我一直没弄出来,你是医生,这事儿交给你了。”兰雪儿满面通红的说。
“什么东西啊?”
“不知道……啊!”
兰雪儿感觉里面在蠕动,一阵酥麻传遍全身,身子一软,从背篓上滑了下去,无力的瘫软在地。
“嫂子,你怎么啦?”
周小强跑步冲了过去,抓着胳膊将她扶了起来,让她靠在背篓上。
他们靠得很近,周小强贪婪的嗅着扑鼻而入的少妇幽香,身子一阵燥热,裤子又支了起来。
“强子,你一定要帮我。不管你用什么法子,一定要把这鬼东西弄出来。”兰雪儿闭上双眼不停喘气。
“到底咋回事啊?”周小强扣住兰雪儿的右腕脉,发现她的气息很乱,却又不像病,是强烈的紧张和恐惧造成的。
兰雪儿睁开双眼,欲语还羞的白了周小强一眼,随后说出了事情的经过。
最近几天她爸一直失眠,每晚都睡不好,她听说在枕头里面放些馨香鼠尾草,可以帮助睡眠。
今天她吃了早饭就进了山,折腾到现在也没找到馨香鼠尾草。
大约半个小时之前她在草丛里小解,随后她感觉好像有虫子在下面爬过。她当时没有在意,没过多久里面就痒,好像有虫子在爬似的,而且越来越痒。
“你那儿是不是受了伤?”周小强耸动肉嘟嘟的虎头鼻,闻到一丝淡淡的血腥味,正是从兰雪儿的小腹下面飘出来的。
周小强的鼻子和一般人不同,他的嗅觉几乎可以和狗鼻子媲美了。对于中药气味的识别,他的嗅觉已经超过犬类了。
“不……不是受了伤,是……是大姨妈刚走,早上没有洗……”兰雪儿羞涩的避开周小强灼热的目光。
“在山里,什么东西最喜欢血腥味?”周小强仍旧直勾勾的盯着她的小腹。
“你……你是说我中了蚂蟥的招?”兰雪儿两眼一下瞪得溜圆,紧张的问。
“嫂子,恭喜你啊!猜对了……”周小强点了点头,钻进兰雪儿那儿的就是山蚂蝗,常潜伏在草丛和树上,对血腥味尤其敏感。
“臭强子,快想办法啊!怎么才能把那该死的蚂蝗从里面弄出来。”兰雪儿双颊苍白,额头和脸上全是冷汗。
她万万没有想到自己的点儿这样背,刚经历了大姨妈的折磨,在草丛里小便一下还着了蚂蝗的道。
“最好的办法,就是用我的手指把蚂蟥给引出来!”
周小强沉默了下,随后用碎石划破了自己的右手食指,将血淋淋的手指对兰雪儿晃了几下,然后斜眼盯着她的平坦小腹。
兰雪儿的双颊刷的一片通红,一下子红到了耳根子,羞得抬不起头了。脑袋深深的埋在沟里,似乎陷入了沉思。
“啊……真的只能这样嘛?”兰雪儿脸红如火,羞涩低喃。
“要是你有更好的办法,当然听你的。”周小强耸了耸肩。
“转过去,闭上眼睛。”
兰雪儿咬着下唇挣扎了好一会儿,却没想到更好的办法,只能采纳周小强的尴尬主意。
周小强磨蹭着转过身子。
兰雪儿抓起打底裤套在周小强头上,严严实实遮住了他的双眼。
她仍旧不放心,脱了内内罩在外面。
“嫂子,你的小裤好香啊!”
又一次嗅着浸人心脾的女人体香,周小强感觉小腹涌起一团魔火,疾弹而起,撑得裤子像小雨伞似的不停晃动着,好像要顶破拉链蹦出来似的那般野蛮。
“不许说话!”
兰雪儿满脸通红的靠在背篓上,掀起裙摆扎在胸口,完全张开两腿,抓着血淋淋的手指,颤抖着向那儿靠近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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