床上乱是乱了点,但一点儿污渍都没有。
宫娥断定花容和江云骓只是有了些亲密举动,并未做到那一步。
难道是郡主太矜持了?
——
行宫大殿,众人用过早饭都陆陆续续的来了。
太子需要休养,不能再参加狩猎,昭和帝让安王带领众人去围场狩猎,为了鼓励大家,昭和帝许了一百两黄金做彩头,江云骓也要继续参加。
李屹狩猎不行,为了显示对姐夫的关心,特意留下来照顾太子。
但他没有照顾人的经验,不是用沸水泡茶差点烫死太子,就是不小心把茶点洒到太子身上。
被照顾了小半日,太子的脸就黑成了锅底灰。
李屹却一点眼力见儿都没有,特别诚恳的说:“姐夫放心,不管多累多难,我肯定会替姐姐照顾好你的!”
太子看出李屹没安好心,阴恻恻的说:“本宫记得二妹妹之前很喜欢阿骓,二妹妹多年不曾婚配一直等着阿骓,如此痴心实属难得,本宫可以向父皇求情,让他给二妹妹和阿骓赐婚。”
李屹:“……”
狗东西,你做个人吧!
李屹的表情让太子心情舒畅了些,他又看向花容。
他不止想恶心李屹,更想看花容会有什么反应。
花容听到太子想撮合李湘灵和江云骓在一起一点儿反应都没有。
太后都不敢直接给江云骓赐婚,昭和帝又怎么可能因为太子一句话就定了江云骓的终身大事?
花容安静坐在角落,眉眼微垂,像是没有听到太子的话,有种岁月静好的安宁。
太子对花容的表现不满意,扬声道:“灵清妹妹之前在忠勇伯府待了那么多年,若是永安侯府和忠勇伯府结成姻亲,妹妹觉得如何?”
花容不止在忠勇伯府待了很多年,还在江云骓身边待了很久,太子这话,分明是杀人诛心。
花容抬头看着太子,温温柔柔的说:“婚姻大事向来是父母之命、媒妁之言,世家大族的姻亲更是关系到两家的荣辱,灵清愚钝,不敢妄言,太子哥哥向来聪睿,既然太子哥哥觉得好那应该就是好的吧。”
花容给太子扣上高帽,把球踢回去给太子。
太子刚刚好转一点儿的心情又坏起来,他沉着脸,还想再说些什么,花容起身对昭和帝说:“为了不给昭陵丢脸,臣女还要去练骑射,就不在这里陪皇叔和太子哥哥了。”
花容明显是不想听太子说话,太子的脸更黑了,昭和帝却笑得很温和:“你能如此刻苦,倒是难得,不过也不要练得太狠,该休息还是要休息,身子也要注意调理。”
“谢皇叔关心。”
谢了恩,花容转身离开。
太子不满的说:“皇祖母已经很娇惯她了,如今父皇也如此纵着她,也不怕宠得她目中无人?”
花容没有目中无人,只是没把太子放在眼里罢了。
昭和帝没有理会太子的挑拨,睨着他问:“你当真觉得永安侯府和忠勇伯府应该结成姻亲?”
昭和帝的确越来越老,但还没到老糊涂的地步。
昭和帝能认回花容,对江云骓和花容的那点儿过往自然也了解得清清楚楚。
太子要是真把李湘灵许给江云骓,两家多半要结成世仇,永安侯府对太子也会心存不满。
太子只是图口头痛快,当然不会真的这样做。
见昭和帝的神情严肃,太子的底气弱了些,说:“儿臣只是问问,并不是真的要这么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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