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晚,太守府大厅,灯火通明,仆人进出,一张张案几上,摆满了山珍海味,佳酿美酒。
随着大门上魏兵一声:“四国皇子到!”
魏皇和齐皇一起从大厅里走到庭院前相迎,只见四国皇子和楚嫣然走到庭前,五人一起对魏皇,齐皇抱拳作揖:“见过魏皇,齐皇!”
魏皇,齐皇满脸欢喜的笑容,对四位皇子和楚嫣然说道:“四位皇子,楚姑娘不必多礼!请!”
一行人走进大厅,在席上坐了下来。
一众仆人立即上前为大家斟酒。
魏皇这时手掌相击,拍了两下,发出两声清脆响声,顿时四五个美貌舞姬,盈盈而入,身后是一种手持琴瑟箫笛的乐师。
舞姬和乐师分别向魏皇,齐皇,四位皇子行礼:“奴婢(奴才)参见皇上,齐皇,还有四位皇子殿下!”
魏皇发出朗声欢笑,对左侧席上坐着的韩青,燕羽,赵子贵,宋书说道:“朕听说昨晚四位皇子在依红楼受刺,特地设宴为四位皇子压惊,请四位皇子欣赏一下歌舞!”
韩青四人心中虽然暗骂魏皇假惺惺,但还是一起抱拳对魏皇说道:“魏皇有心了!我等多谢魏皇。”
魏皇笑道:“四位皇子不必客气!”说完,魏皇对厅上的舞姬和乐师挥挥手,说道:“开始吧!”
乐师和舞姬答应一声:“是!”
乐师在厅前席地而坐,开始弹奏乐器,丝竹之声,顿时悠扬悦耳,飘绕大厅,令人如痴如醉,说不出惬意,而几个身材窈窕的舞姬,已经在厅中翩翩起舞,变幻着各种迷人的舞姿,令人说不出的赏心悦目。
一曲舞罢,席上魏皇,齐皇,以及四位皇子,还有楚嫣然都鼓掌叫好起来。
魏皇对厅上的舞姬挥挥手,说道:“你们都下去吧!”
“是,皇上。”舞姬和乐师慢慢退出大厅。
这时,魏皇端起酒杯,对席上的四位皇子说道:“四位皇子,昨夜你们在依红楼受刺,实在是朕有保护不周之责,幸好楚姑娘救了四位皇子,不然,朕该如何向你们的父皇交待?所以这一杯,是朕向四位皇子道歉的!”
说完,魏皇仰头一口饮尽杯里的酒。
韩青四人也举起酒杯,一饮而尽,然后说道:“魏皇不必自责,这次我们在依红楼受刺,实在是秦皇阴毒狡诈,防不胜防!”
魏皇放下酒杯,眉头微皱,看着四位皇子问道:“这么说,四位皇子已经知道昨晚行刺主使是秦皇了?”他的目光尖锐,紧紧盯着韩青四人脸上一丝一毫的变化。
韩青四人知道这是魏皇在试探他们,赵子贵脸带愤色地说道:“没错!昨晚确实是秦皇派人刺杀我们!”
“哦?那四皇子,你们又是如何确定昨夜刺杀你们的杀手,是秦皇所派?”魏皇脸上浮起一丝微微笑意,看似随意实则十分上心地问道。
“这伙刺客不慎泄露了他们的身份,我们也就知道他们是秦皇所派。何况,除了秦国会这么做,我们没有理由怀疑别人!”赵子贵说到这里,故作开玩笑口气,对魏皇说道:“我们总不会怀疑魏皇和齐皇派人刺杀我们吧?魏皇你说是不是?”
魏皇心中一惊,但听清赵子贵只是给自己开的玩笑,并不是真的怀疑自己和秦皇,这才暗暗舒了一口气,脸上浮起一个笑容说道:“朕和齐皇当然不会派人去做这样的事情,我们魏齐和你们四国可是一直和睦相处,睦邻之邦,我们又如何会做这样仇者快亲者痛事情?”
这时,一直没有开言的齐皇,也出声说道:“魏皇说得好!我们和四位皇子的国家,乃是睦邻之邦,秦国恨不得我们六国互相争斗,自相残杀,这次秦皇派人暗杀四位皇子,恐怕就是有意嫁祸我们魏齐,达到挑拨离间目的,我们又怎能伤了秦国的当,所以我们绝不能做仇者快亲者痛的事情!”
席上的楚嫣然听了齐皇的话,心里也不能佩服这个齐皇手段高明,非但把所有嫌疑推得干干净净,而且一下子让秦国背上所有罪名,成了一只替罪羊。若不是四位皇子已经从自己口中先得知这次刺杀的真相和幕后主使,齐皇这大义凛然的话,很可能会迷惑四位皇子,让他们相信他的话,成为他和魏皇可以随心所欲驱使的棋子。
韩青四人虽然心知肚明,但这时候也不说破,纷纷点头赞同道:“齐皇说得没有错!我们六国又岂会做这样仇者快亲者痛事情!”
齐皇和魏皇悄然交换了一个眼神,彼此眼中都现出十分欢喜的神色,在他们看来,四位皇子确实已经相信昨夜是秦皇派人刺杀他们。
魏皇这时又举起一杯酒,对席上的楚嫣然说道:“楚姑娘,这次你救了我们四位皇子,让朕十分感激楚姑娘,这杯酒,是朕敬楚姑娘的!”
楚嫣然也端起一杯酒,一脸谦虚地说道:“皇上言重了,民女楚晏身为魏国人,而四位皇子是我们魏国的贵客,保护四位皇子,可是魏国人人都有责任,救四位皇子,只是民女应该做的。”
魏皇满意点点头,说道:“楚姑娘说得好!来,我们干了这一杯!”
“皇上,干!”
魏皇和楚嫣然同时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。
魏皇发出朗声欢笑:“哈哈哈……今晚我们六国共聚一堂,前嫌尽释,真是令人高兴啊!来,四位皇子请喝酒……”
顿时,厅上响起杯盏之声,欢声笑语,显得十分热闹。
宴席一直设到深夜方散,为了显示对四位皇子安全在意,魏皇派了一支百人队伍的精兵护送四位皇子回府,而楚嫣然则在阿雄的护卫下,独自坐马车回了依红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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