母子俩关在房间里商量了半天也没商量个结果,这时候严陌凡的手机响了一下,他不耐烦的打开,然而看到上面的内容他立马面露喜色。
“妈,不说了,我先上去了。”“哎!还没商量好你上什么楼。”然而严陌凡却没给她继续说话的机会,直径就上了楼。刘君君何等聪明,严陌凡的车前脚到家,她后脚就知道了。现在也回来了快一个小时了,不用想也知道是被他老妈待去商量对策了。不过就他们母子那个脑子加在一块她都不放在眼里。她倒是拭目以待的等着看接下来的戏了。严陌凡这俩天都没进她房间,今天和他老妈商量了就着急过来,看来是商量出了对策。还没等他敲门,刘君君就打开了门,她迫不及待的想看看他要耍什么花招?这几天她待的无聊死了。巴不得战争快点来,她也好速战速决。门开,见女人一脸是笑,严陌凡一瞬的诧异,转脸又是笑道:“吆!挺自觉嘛!是不是迫不及待的等着我进你这屋呢?”严陌凡脸上明显带着嘚瑟,这就让刘君君有些看不懂了,都这个时候了他有什么好嘚瑟的?刘君君皮笑肉不笑道:“瞧你说的,咱们是夫妻,本来就该等着你来的。”他径直走了进去,冷笑道,“不知道你这个女人又耍什么花招,不过在爷这儿都不奏效了,爷现在只想跟你痛痛快快把婚离了。”他说的底气十足,好像铁定了要离婚的。刘君君不轻不重的关了门,缓缓走近他,也是挤出的笑容道:“这么巧,我也跟你一样的想法,不如咱们就坐下来好好谈谈怎样离婚呗!”女人这么识相,他倒也满意,点点头道:“行!就照你说的谈谈,不就是钱的事儿吗?你开个合理价钱,我严陌凡也不会太计较的。”“合理?你认为我要一半不合理?”严陌凡有些没耐心了,说了这么半天,这个女人还是一步都不肯退?还要妄想着要他一半财产?这绝对不可能。“刘君君,你也识相一点,你才陪了爷几天,就算包了一年,我给的价钱也是绰绰有余的。况且你也不知道是几手货了,爷肯给你钱那都是对得起你的。”严陌凡的话戳到了她的痛楚,怒道:“你胡说些什么?”“切!我胡说?你别以为上次被那个导演玩儿我不知道,有人把照片都发过来了,要不要我帮你公布出去?”严陌凡突然这么横就是因为刚才有人突然给他发的邮箱,本来还和老妈苦恼不已,谁知道就有人给他送来的刘君君致命照片。这都是天意。刘君君握着的手紧了紧,那些东西她明明都删除了,为什么还会流露出去?不可能,严陌凡一定是在骗她。她强装冷静的笑了笑道:“严陌凡,你别以为找来一个跟我相貌差不多的女人照片,我就会怕了?我刘君君可从来都不是吓大的。”严陌凡懒得跟她废话,“行,你不信是吧!我现在就发网上,我等着看你人人喊打的时候。到时候就算你被老子扔出门外头,别人也不会有半点心疼你。”刘君君怕了,可是她绝对不能表现出来,如果她这会儿认怂了,那她的离婚就注定被动了。她不能让他得逞。……余可可是两天后从媒体那里得知章叔的身份的,不得不说现在的媒体真的是强大,才几天时间就把池安和章达的信息全部扒了出来。甚至还说池安就是章达的孩子,这些年不敢认孩子,只能用叔的身份跟着池安。一时间谣言四起,池安瞬间就处在了水深火热之中。网上全是骂他的帖子,还有以前的黑料,这次连粉丝都不敢开口替他说话。因为他又不肯配合公司,所以连个公关都是林沫子花钱买的。可是即使这样,也挡不住池安被骂被抵*制的命运。属于他的广告顷刻被撤,接的戏也纷纷毁约,甚至是他的代言也一个没能留下。一时间关于池安的新闻都是带着滚字的。余可可看了一半的新闻就关了电脑,她实在看不下去了,章达出事儿池安受牵连是必然的,可是他不该这个时候选择颓废,连出面解释一句都不肯。或者对大众道歉也没有,这不是更加惹恼了众人吗?严宫皓走过来摸了摸她的头道:“别看了,他这热度一时半会儿怕是下不去的。”余可可抬了抬看,问他:“那这件事儿过去,他还有可能翻身吗?”“坦白说,很难,至少内地是不可能接受他了,若是到国外,发展空间也是受到局限。”毕竟一个被公司放弃的艺人,以后的发展空间基本上是没有的。他不说那么透彻,也是不想可可难过。看到可可眼里的苦涩,他上前安慰道:“我知道你虽然总是说着讨厌他,心里其实早就把他当成朋友了。如果你真的担心他,倒不如去鼓励他学会振作。”“他现在只怕谁的话都听不进去了,昨天沫子给我打电话也是很无奈,他现在根本就不让沫子去他哪儿。”严宫皓点点头,“他是对的。”“什么?”可可有些不明白,这个时候只有沫子在他身边了,他为什么还要将人拒之门外呢?严宫皓道:“他现在已经是臭名远扬了,可以说遭了大恨了,如果这个时候被媒体拍到沫子和他在一起,那么连带着沫子也会受到牵连,所以拒之门外是最好的方法。”“可是他总这样也不是办法,我给他打电话他也不接,想去看看他,又怕身后有记者跟着。”毕竟池安在内地唯一合作的艺人就是她了,记者已经不止一次问过池安的现状了,他们想找到池安只怕就会寸步不离的跟着她了。“如果你想见他也不是不可以。”没有什么事情能难倒严大总裁,想不被记者跟着那不是很简单的事儿吗?“那我现在就去。”余可可有些心急,听到沫子那么说她就更加担心了,不管怎么说也要先去看看他的状况如何?严宫皓倒没有反对,只道:“你去可以,不过你也要做好心理准备,你说的话他未必听的进去。”去也只是看看,最后也只是无能为力,说到底这事儿还是要他自己想通,否则别人说再多都是徒劳。余可可越想越觉得不对劲,抬眼问自家老公,“这件事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?”严宫皓不喜欢对媳妇撒谎,所以老实的点点头,“嗯!沈云坤找我谈过。”“沈云坤?他为什么跟你说这些?”严宫皓看着她,话到嘴边又生生的咽了下去,他道:“其实他……”“好了,我知道了。”她不让他再说下去了,严宫皓有感觉,其实可可心里什么都明白,只是她选择了逃避,选择了不去面对。他不知道该怎么去说服她?也许就像池安一样,他们都需要自己想通了才行,旁人说的再多也是无益的。房间的灯光有些暗,大门紧闭着好像许久没被打开过了,严宫皓敲了敲门,里面没有回应。没办法他只能拿出了钥匙,余可可看着男人打开门,整个人都蒙了,“你,你连钥匙都有?”严宫皓笑了笑,“这有什么好奇怪的?只要你想,不管谁家的门我都能打开。”“你……你以前不会做过别的行业吧?”他捏了捏她的鼻子,宠溺道:“胡说什么呢!只是刚巧这儿的房东是我的客户。”好吧!就严宫皓几个字,足以让多少人愿意卖人情给他了。进门客厅里满是酒味儿,酒瓶散落了一地,余可可差点踩上去滑倒了,幸好身后严宫皓的怀抱稳稳的接住了她。桌子上是扔了许久没收拾的方便面盒子,周遭算是烟头。就看这些就知道池安这些天都过得什么日子了。严宫皓找到了灯的开关,打开就看到沙发上蜷缩着一动不动的池安。他就那样呆呆的盯着窗口,看到窗帘时常被风吹动,才会觉得自己还是有声息的。他不知道他在逃什么,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还如曾经一样期望那个人的出现,有时候他甚至会想,他是不是从来就不该来到这个世界。那个人也许从来就没有想要找过他,其实都不重要,他根本不在乎那个人,他在乎的是章叔,他想要章叔回来。他需要章叔,这些年他已经习惯了生命中有他的陪伴了。余可可几乎不敢相信沙发上了人是池安,他把自己折磨的不成人样,身上哪里还有初见她时的精气神儿?不过短短数日,他好像苍老了十岁的样子。“池安。”她沙哑的唤他,然而他却不为所动,依旧那样静静的望着窗帘,眼神空洞,无力,就像一个病入膏肓等待死亡到来的人一样。他此刻是没有一点生存的欲望的,似乎一夜之间,他所有的一切都没了意义。事业,爱情,梦想……他什么都不想要了,他甚至开始责怪自己回国,如果不是他这样露脸章叔会不会能多藏两年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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