西海皇宫
只见一位妇人跪在地上,擦地板,而离她极其遥远的地方正坐着一位身着雍容华贵的王妃,她将绣帕敷着鼻子,一脸的嫌弃的模样,命令着妇人将茶杯端来,那哪是茶杯,简直是一个火炉热度完全不输三昧真火。妇人颤抖的递上,结果突然脚下一滑,那茶杯里的热水径直灼烧她干瘪的双手,她却没有发出一声惨叫,镇静地起身,拾起地上的茶杯,结果旁边的丫鬟一巴掌扇了过来。
说这是千年的灵火茶具,结果那妇人就径直给关入大牢。大牢外关着早已饿有百年的鲨群和毒蛇。每日她会被割上一刀,还命令不许给她包扎,她流出的血液每每激起门外的兽群。它们纷纷磨砺着锋牙,就等食物落网。
这还不算最痛的惩罚,她每日都要丢在热池里全身受刑,炽热的高温不死也脱层皮,就在她奄奄一息之际总有人度给她仙气,犹如普罗米修斯一般的惩罚,日复一日。终于在某一天结束,她迎接着门外透过来的阳光,很温暖也很刺眼,半年的折磨,早已将她摧残的可以说面目全非。此刻她身上早已是遍体鳞伤。本以为自己是解放,原来是西海王回来开了寿宴,虽是个身份卑微的妃子,到底还是要做做面的。她被关入偏殿,入不得席。
在正殿。
各路仙家齐聚,而西海王一身的红色喜服笑着迎接着门客。这样的场面冷冥特意给叶程请假,结果叶程一回家就被下人引到后门,到底是庶子。他却毫不气馁,挺胸阔步。可以说他在西海还不如下人,可他却才华横溢被冷冥收入门下,这是他唯一算的上荣耀的事。皇子们纷纷送上贺礼,而他送上的确是师尊送的礼物,他跪在他父王面前恭敬地行礼,结果他脸上的笑容一殓,挥了挥手,高兴地接受着一旁小皇子的可爱贺礼,一脸的慈祥。那是他从未体会的父爱。
“你且别在这。”他父王在一旁低语。
“我万年才见您一会。”他弓着手说着。
“本王不需要。”说罢他走向宾客祝酒。他走得是那么得决绝。他将手里雕刻许久的龙鳞一捏。龙鳞需要花费一万年的修为,加上雕刻,不知他费了多少心思。
他暗暗地退出酒宴,往偏殿里走,只见他的母亲正微笑着看他。他兴奋地走了过去结果触及她冰冷的身体。他无法想象他一直深爱他的母亲已经离去。他颤巍巍地伸出手指在她的鼻尖,结果就连一丝气息都没有。他恐惧的跳了起来,愣愣地看着,眼泪就在那刻流淌而下,他看着自己的母亲依旧是微笑的模样,突然他心一刺,原她母亲的笑容是那么甜美。
他不舍地去合上她的双眸,一滴滴热泪径直倾下,他握着那龟裂粗糙的双手与自己的脸颊,另一只手去抚摸着她被烫伤的脖颈,原来是那么光滑的皮肤上遍满了烫疤。他有点后悔,自己去求学,不然他的母亲又怎会如此。想着他慢慢地起身,跪在地上,猛得磕头,阵阵巨响。直到他的额头早已是鲜血淋漓。他发誓一定会为自己的母亲复仇。他身上并没有那么多现金,只能办个小型的葬礼,他一跪就是七日。七日里他滴水未进。
他抚摸着母亲的墓碑。“母亲,我去练功了,几日在来看您!”此时倾盆大雨落下,他撤下头上的发带,抛掷空中,眼里充满了本不属于他的戾气。
雷铃都。
叶程正在遮着眼挥着剑,快准狠劈开雨珠。
“你说他这是怎么了。”钟凝手摩挲着下巴纳闷地问着拔左。只见那拔左一走开,钟凝径直摔倒在地。却不料砰的一声巨响,那雷玉台的石柱被叶程劈断。这可把拔左和钟凝吓了一跳,本是谦谦君子,温文儒雅,怎会如此。接下来的几日他一越至水字域级别,不过他拒绝了前往水域,而是回到他的家西海。
他坐在院子里敲着棋子,气定神闲地落了一子。不过几日太子因为急于练就修为,结果走火入魔焚心而死。此时储君之位正好空闲下来,各位大臣纷纷上前启奏,另立太子。西海王还未从悲伤里走出,所以这一事就被一直搁置着,此时却遭到各个部落首领的联名要挟启奏立叶程为太子。理由是他本人是众皇子中最有才华,加之拜入冷冥座下,虽其母地位卑微,可选储君一事非同小可。
听到这一消息时,把正宫娘娘一惊,她去找叶程,只见他坐在院内下棋,一副不理世俗的模样。
“如果是客我自会欢迎,若是其余的,恐怕……”说着他将棋子一落,慢悠悠地喝了口茶,“我便不会待客之道理之。”
“你不过是个杂种,别想着不属于你的东西。”正宫娘娘,愤怒地一指。
“多行不义必自毙。”叶程说着又落了一子。“送客!”接着她就被他的海浪一挥轰了出去。
不出所料,他当上了新的储君。在他的房门里一顿掌声,“恭喜你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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