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着就打伤了我们不少弟子,砸了酒楼和几家铺子,还打断了鲍郎中的手,厉胜得知后忙赶到药房问鲍郎中发生了什么事,谁料紫蛟、小胖趁厉胜不备,一人一锤砸死了他。”
菲妮的双眼火都喷出来了,怒声嗔道:“当家不在,我们作主了,告诉弟子们,三天后血洗金刀门。”
灵珊点点头说:“铲草不除根,春风吹又生,这回不能漏了一个,我要让金刀门从此在三州消逝。老二、老六,家交给你们了,倩倩、丹丹,跟我走。”
莫大娘、铁棍李、郁千宏、陈烈刚、陆博飞、项雄、李云杰、杨林、宋力强、高士雄、雷富、皇甫炽、杨丽他们九十来人全坐在城东联盟总部二楼的盛武厅里吸着香烟,受着闷气,也有捧着酒坛喝酒的,接着东方飞龙兄弟和剑秋也到了。
不久灵珊来了,见了大家就说:“各位叔伯,我已让人去城北放风,说天龙门会在今天半夜对金刀门动手,引那些可能会为金家兄弟打援的人全入鸭柳镇,我们来个一网打尽。”
郁千宏憋着怒气说:“灵丫头,厉胜既是我女婿,也是万历门的少掌门,这仇对郁家来说,就是深仇大恨。我和你说好了”
夜色中响起了一声马嘶,随即就见阿丽娜跑了进来。“姐,连孙二娘他们也到了,应该差不多了。”灵珊起身叫道:“各位叔伯,报仇的时候到了,按计划做。”
大家“呼啦”一下全站了起来,涌出盛武厅,有不少人直接往下跳,到了老马路上。
老马路和永乐街上停满了各种车辆,车上全是手拿器械的城东弟子,前面的车一动,后面的连忙跟上,一万四五千人在这雨后的半夜,以最快的速度从三条大马路直扑城北,在长江路与天龙门的一千五百多弟子会合后,悄悄地围住了鸭柳镇。
随即在城东联盟擂台挂竹牌的千余高手,又将金家兄弟的四座院子围了个水泄不通,却不急于攻打。
这鸭柳镇是金刀门的巢穴,家家户户都有金刀门的弟子,多者祖孙三代,少则也有三四个,城东人的声音虽轻,但还是惊动了全镇的人。
可城东人实在太多,除了围镇的万余人,和围困金家兄弟的千余人外,还有五千多人在镇内的小巷里进行分割,见了金刀门弟子就往死里打,死在谁的手上都不清楚,这就是灵珊的“乱棍”策略,你政府到时总不能将城东一万七千余人全抓了。
到了天亮,被打死的金刀门弟子又被扔进了院子或屋里,吓得鸭柳镇人都不敢出门,巷子里见到的全是城东人。
到了早上,十七辆卡车送来了丰盛的早餐和香烟,并开始了十人中始终有四人休息的轮流制计划,使城东人的战斗力始终保持在二万五千余人。
使整座鸭柳镇在一夜之后突然成了与外界隔断的“死”镇,这让城北的其它门派吃惊不小,有些不知深浅的人和鸭柳镇外的金刀门弟子成群结伙地往镇里冲。
每到这时,城东人都会非常配合地闪出一条道来,让你顺利地进镇,从不和你接仗,可等你到了街巷里,就会突然会被镇内的城东人被包了“饺子”,几分钟后就消逝了。
而巷内受伤的城东人会及时地撤出来,城东的一百多位郎中散在外围的人群中,可随时医治伤者,以保持战斗力。
直到午饭后,城北人才感觉到了不对,各门掌门、地方官员、公安、民兵都来了,可外围的城东人已堵起了人墙,政府部门没上面的指示又不敢动手,而各门掌门又觉得自己的与城东人在实力上的比较,实力实在是太悬殊了。
故也没有一个城北门派敢为金刀门打援手,只能通过电话与金家兄弟联系,打听镇内的大体情况。由于城东人围而不打,只要你金刀门不往外冲,什么事都没有,所以金七英也说不出个大概来。
只能模糊地对外界说:“镇内暂时还没有什么伤亡,请想办法立即找到天龙与他谈判,尽快将城东人撤了,条件上的事都好说。”
听说没有伤亡,外界这才大大地松了一口气,便一面向市委和市局汇报鸭柳镇的事态,一面派出由副区长万国良,公安分局长老钱,八卦门掌门郑可凡组成的城北代表赶到了东滨湾进行谈判,天龙门出面的是楚芸和菲妮,地点就在天波酒家。
尽管楚芸人在天波院,但对鸭柳镇的局势了如指掌,故到了天波酒家后,就将万国良三人请入牡丹阁,让伙计拿来四壶毛尖和三盒中华牌香烟。
“我们当家去了江西还没回来,现在家里我作主,三位有什么事尽管说,我能配合的尽量配合。”
楚芸的话说得比人都飘亮,万国良当即松了一口气,先介绍了一下三人的身份随后说:“事情是这样的,城东人昨夜突然将鸭柳镇围了个水泄不通,金七英送出话来,请贵当家出面撤回城东人,其它事都好谈。现在天龙不在,那也只有请你出面去把城东人撤回来了。”
楚芸点头笑笑,轻松地说了句:“万区长,这事好说,等我喝了茶后,立即随你们去城北。”随后对郑可凡笑笑说:“这真是百闻不如一见,原来你就是郑老英雄啊,我们当家常说,城北能让他敬佩的人也就是你郑老英雄了。有你郑老英雄在,那什么事都好说了。”
菲妮也说:“我们当家常说,论猴拳、醉拳、螳螂拳,整个三州地界也只有你郑老英雄是高手。他还说,你老不但精通少林和太极,在形意上的修为也已到了最高境界。
最让我们当家敬佩的是,说你五十年前曾代表三州武林去了一九一八年的北京万国比武大会,还狠狠地教训了不可一世的沙俄拳师康泰尔。”
郑可凡被天龙的这两位美夫人捧得心花怒芳,哈哈大笑,乐呵呵地说:“没想到太保这小小的年记竟然这般了解老夫呀,这真是难得。象太保这么了解老夫的人,在滨州已经不多了。那金刀门的事,你俩看?”
楚芸端起茶壶喝了一口后,起身走到窗户口朝外看了看,回到位上坐了下来吃惊地问:“三位来谈判,怎么没把凶首带来?”
她这一唱,菲妮立即一合,摆摆手生气地说:“就这诚意,还谈什么判,别以为天龙门好欺侮,惹怒了姑奶奶,我就一把火烧了鸭柳镇。”钱局长假装糊涂吃惊地说:“金七英没交代呀,你俩说说,到底是怎么回事啊?”
菲妮指指郑可凡,又看了看万国良,朝钱局长摇摇头说:“嘿,幸亏我们当家不在,不然准和你们三人做冤家。”万国良有些听不懂了,忙问:“这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
郑可凡也说:“我都被你俩弄糊涂了,这凶首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菲妮长叹了一声摇摇头说:“如此看来,你们三人还真不知实情,是在被金刀门当枪使,当猴耍。”
楚芸接着说:“这也不怨你们,只怨你们太老实。昨天黄昏,金刀门砸了天龙门在长江路上的酒楼和铺子,打伤了天龙门一百多个弟子,我们当家的弟弟时厉胜去问原因,金刀门的人二话不说,就用铁锤将他砸死了,尸体就停放在牛市里,如三位不信,尽可去一看。
但我奉劝三位一句,别再来天龙门谈判了,不然天龙门弟子会误会你们是金刀门的说客。如我们当家在,凭他的脾气,见你们不带杀人凶首来谈判,会不会和你们做冤家?你们的心里比我更清楚。”
昨天晚饭时,灵珊亲自把思南方和钱局长叫到了路威家里,把时厉胜的死因和城东人的愤怒一说,这三人顿时明白了,时厉胜的死必然会给金刀门带来毁灭性的灾难。
因为在这之前,天龙看在金丽晶和金丽兰的情面上,已忍了金刀门不少事。果然,灵珊说得很直接。
“如天龙门再忍,那我们当家还能在三州地界生存吗?谁还会瞧得起他这么个懦夫?所以,我不但要血洗金刀门,还要将金刀门的亲家,挚友,和与金家兄弟关系密切的门派全部铲除,以免后患。
姐,路哥,你俩就当不知道这件事,得马上离开滨州,去省城也可以,去江州也可以,总之三天后再回来,那什么事也牵扯不到你俩的头上来。钱局长肯定要留下,但也可以装糊涂,等城北人知道是怎么回事时,鸭柳镇早已被围得水泄不通。
到时,金家也只有谈判一条路了。我可以肯定,就因为金刀门上回言和尝到了甜头,再加上我们当家接连忍了几件事,金刀门必然会认为与天龙门言和能解决所有事,化结任何恩怨。
哼,我就希望他们有这种想法。”思南方清楚自己阻止不了这场门派间的冲突,就问:“一下子死了那么多人,你们就不怕政府追究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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